忙意愿，季天侯只做稍微思考，便痛快答应了。
对于乔成辉和魏奇正的谈话，只有他最关心，最想知道结果。
心神不宁中，终于看到乔成辉和魏奇正谈笑风生出来，碍于情况特殊，他不好多问，只能暗自憋在心里，观察着二人脸色，尤其乔成辉。
和乔成辉说完话，魏奇正也走了。
安杨则在这期间偷偷离开。
就剩下金胜、张全龙以及季天侯几个嫡系，乔成辉还在，他们都不好意思离开。
乔成辉便说：“你们都是县领导，都有工作要忙，不用留在这里陪我，全都回去吧。”
“那好。”金胜说：“志梁，我们来日方长，电话联系。”
和他们挨个握了握手，轮到季天侯的时候，乔成辉故意用了用力。
季天侯懂了，手上的力道已经传递出，乔成辉或许和魏奇正达成某种默契，反正是为了他好。
临走之时，金胜专门留下王中秋和一台车，方便乔成辉使用。
一个多小时后，常东方在允阳公墓下葬，预示着他的后事基本上告一段落。
中午吃饭时，常鸣已经从王中秋口中得知，乔成辉把安杨训了一通，心里对乔成辉更加推崇备至。
即便身上有孝，依然破例敬了乔成辉一杯酒，以示谢意。
吃过饭，乔成辉在酒店午睡一觉，由王中秋开车把他送到允阳市精神病院，探望胥慕婉。
现在的胥慕婉，精神头真的好很多。
脸上有光泽，还微微胖了。
看人的眼神不再是那么直勾勾的，有了些许的灵气。
“慕婉，认识我是谁吗？”乔成辉试探着问。
她坐在房间的床上，手里捏着乔成辉一家四口的合影，仔细端详着乔成辉。
这还是谷雨的百天照，乔成辉和胥慕婉共同抱着儿子谷雨。
“你是……孩子爸爸？”胥慕婉看着照片，又看向乔成辉，终于在记忆的碎片中，拼接出来乔成辉的身份。
“是，我是儿子的爸爸。”对于胥慕婉认出自己来，乔成辉有些激动。
在别人看来不算什么，可这对于胥慕婉来说，已经是巨大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