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朝鲜的罪人。”
李倧坐在宫殿的正座上,神色平淡的看着二人争吵,这二人为主的主和派和主战派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吵得不可开交,却是各个都拿不出解决现在问题的办法。
神色不变不代表李倧就能沉得住气,这只是他作为皇帝的一种基本修养,之前的皇族内臣们就时长教导还是大君的李倧,要制衡群臣让他们整日争斗,只有这样才能作为仲裁者的皇上焕发皇帝的光辉。也要在朝堂上不表态任何意见,让下边的人持续斗争拿出方案,这样将来出现决策错误时,只需要惩戒提出意见的一方即可,陛下是永远不会出错的。所以朝鲜党同伐异,得势不饶人,也是皇帝的默许。
只是这一个多月来,让李倧力不从心。蛮横的清国不讲究什么制衡,他们所到之处就是烧杀掳掠,比起多年前入侵的倭人也是不遑多让。
台下的众臣相互攻讦,主战派主和派吵得不可开交,拿不定主意的李倧也是老样子,尽管心里慌得一比,却是不能轻易表态,否则一旦确定和或战,都不能再有回头的余地。
一个低阶官吏匆匆走入,在主战的金尚宪耳边说了几句,接着金尚宪就回头看了自己的手下们,挥挥手主战派就纷纷闭嘴,搞的主和的崔判书也不知所以,会场一时陷入了沉默。
“皇上,皇上,我有一助力,可解时下之围。”金尚宪走到御前,大声喊道:“三日前,行宫南部进入一些义民,乃是忠清道百姓,他们带来了消息,我这几日审问,已经见到了在忠清道活跃的义民队伍代表,现在有一个大好的消息。”
在这个封锁的时刻,居然有人能渗透进来,李倧的眼神里又恢复了一些神采,点头让金判书继续说。
“在清狗入侵之时,有个忠清道的商人,名叫朴德快,他常年在大明做生意积攒了万贯家财,在听说清狗入侵之时,就在明国沿海招募了一只船队和水手前来勤王,在忠清道与清狗守军血战多日,现在已经在仁川立足,清狗攻打数次都被击退,不仅力保江华岛不失,还收拾了数千义民前来勤王,要为皇上打出一条通路前往全罗道。”
此语一出,众臣哗然。
任谁也觉得不信啊,区区民壮能有啥战斗力,就连主战派也觉得不可思议,纷纷不可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