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不到钱?”
张元彪默不作声,这些事不是很正常?赚了钱谁愿意平白的交出来?虽然说都是要感谢临清军,但是负责生产的部门现在都学会了避重就轻,稍微吃上几天饱饭就想着娶妻纳妾买房子,自己的队伍即便是一个纯洁的队伍,但是粘上了权力和金钱都会变得走样。既然无法改变,那么只能在其他的方面想办法。
“你写个条子,让他们那边解送过来三万两银子备战。”张元彪说:“同时告诉他们,若是再推推拖拖的,就让审计部派人去,或者夫人带着审计员直接去一趟,让他自己看着办。”
黄岭也是第一次见到张元彪如此生气,只能快速记下,然后询问无事后匆匆离开。
生着闷气的张元彪坐在会议室,眉头紧锁,他在无序地思考着临清军内部的种种弊端。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会出现管理者和被管理者,而这样的身份地位相错之下,就会产生财富的多寡,原始社会可能是几条鱼几斤肉的分别,但是随着生产力发展,富有的人土地能够跨州连郡,贫苦的人就可能没有立锥之地。肤浅的人就会想着管理者的调控,但是纵观古今历史,谁要是敢动既得利益者的好处,那是死无葬身之地。
道理谁都懂,但是嘴里的肉却没人会放下,而且会越来越多的去争取。到头来就是农民起义,社会财富再来一次重新分配。解决办法才不是什么搞议会搞人人有权利,唯一的办法就是发展生产力的同时向外无尽的扩张,不管是武力扩张还是经济扩张,都会极大地转移本国的压力,就是苦了周边的国家。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一晚上没睡觉的张元彪推门出了会议室,门口守备的亲卫们各个也是精神萎靡不振,看着自己家大人出门,各个又打起精神,簇拥着张元彪走向前厅。
早饭还是平淡的杂粮粥和白水煮蛋,张元彪揉着自己发胀的脑袋,漫不经心地吃着早饭。
“新军情。”王树正拿着一个信件大步走来。
屋内的幕僚和亲卫纷纷回避,这是指挥部的规定,没有张元彪或者主要军事负责人的应允,旁人是不可以听新军情的。
“怎么是你拿着过来了?”张元彪喝了粥,抹抹嘴说:“黄岭呢?”
“黄岭被临清商会的人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