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军被山下的商人腐蚀之后,明白了自己的可怕之处,那些人搞不好就真的成了当地乡绅商人的打手,再也别想管着了。
“此事不可。”张元彪拒绝道:“仅与商会运输交往即可,我不会让他们跟山下的人打交道,让他们在山上练军剿匪又不是让他们上去享福的,再说我临清军也不差那几个散碎银子,一车粮食几只鸡值得几个钱?谁要是敢上去劳军,我就派收编的土匪下去屠了那大户。”
此话既出那些打着哈哈笑嘻嘻的掌柜行老们都被吓了一跳,回过味来才发现临清军还是准备着收保护费的事,一时之间包厢内又是失去了刚才的欢愉,只有刘会长呵呵地笑着说:“张大人治军严紧,真有当年赵子龙的风范啊。”
一群人看会长没啥反应,也是跟着彩虹屁,什么“一身是胆”,“七进七出”都出来了,看来是戏文没少看。
比个p的赵子龙啊,文盲。
张元彪喝了口水,挥挥手示意大家都安静一下,接着说道:“我在莒州时收到了书信,说是现在的收益开始下滑,让我过来想办法,聊了这么久,也不见什么说法,净盯着我解散队伍,快点说说正事吧。”
刘会长看着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点点头,那人站起来抱拳行礼之后说道:“今日所谈及只是涉及与临清军合作的项目,如有不对的地方,大家只管说。”
众人都是齐齐看过来,细心地听着。
“上月,铁器在南直隶被抵制,这些事也是稀疏平常,当地的商会一向是反对外来的铁器,这也没啥说的,只是据探子回报,那边也设立了几个大铁厂,技术虽然没有我们的好,生铁产量却是不低,咱们的农具受到些影响,听闻河北与河南也有了铁厂设立,只怕是要小心应对。”书生说。
“此事已有定计。”张元彪不在乎地说:“我已经琢磨出来了浇筑农具铁器地办法,只要这个事做好了,咱们的成本更低,不怕争不过他们,具体怎么做,我已经和铁厂那边交代好了,至于分成,还是按照我们之前的协议,黄岭近期会来交涉。”
一众人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见到刘会长点头称是,那肯定是效果不错吧。
“第二项是酒水的生意。”书生接着说:“上个月起,打南京来了一批酒,价格比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