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源头如何,单看这水量,足够数百人在此饮用。”安德森说:“距离最近的小镇子,也就是咱们昨天借宿的那个,有二十里的路程,通往这边的小路只要好好的修整,还是可以让咱们的马车快速前进。”
张元彪顺着安德森的手看去,确实如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些水手生活在这里,每天想的只能是早点把船开出去,否则真是一点的娱乐活动也没有。也就定下了此地的开发计划,转头对安德森说道:“此地很好,咱们就先用此地作为临清军的海军营寨,你现在就是这个海军营寨的负责人,按照你的设想开始设计草图吧,我会留下我的首席幕僚汤敏在此为你协调人力与材料,你大胆的去做,同时约束好你的手下,咱们的泰西神说过‘万恶淫为首’,作为泰西神的仆人,你们应该更克制,抓紧训练,早日乘船去远方,到了那里就什么都有了。”
这些孤独的水手在漫长的航海中是没有女朋友的,枯燥的海上生活其实是十分摧残人的心智,所以这些人是麻木的,等他们到了港口停泊时,他们积压的愤懑就会完全发泄出来,喝酒打架那个啥,各个都恨不得花完身上的每一个铜板,然后在岸上醉生梦死一次再回到船上继续忍受那些无休止的折磨。
张元彪可以给他们提供酒水,提供吃食与衣物,也能想着搞点游戏娱乐,却不能给他们提供女人,这是任何正规的军队所要避免提及的,对付这种的最有效方式就是画大饼麻木他们的心灵,然后无休止的体力折腾消磨他们的精力,当然,这也是临清军对付自己军士的法宝,急迫的训练军棍和无休止的体力活动让那些年轻的小伙子躺在床上都不想吭声。
想到这里,张元彪说道:“安德森,你不了解我们中国的文化,这个莒县以前发生过一次很有名气的故事,说的是在两千年前,有一位王子被昏庸的国王驱赶出来,来到了这个地方接受了此地的领主庇佑,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日子过的却是紧巴巴的,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汤敏还沉溺于被流放在此地当监工的可怕现实中无法自拔,转头听到张元彪讲起这个故事也猜的七七八八,知道张元彪在讲齐桓公和管仲的故事给这个老外洗脑,就面向一边想着别的事,万万不想灌这自家大人张口就来的鸡汤。
但是安德森没有听说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