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的救护往往是悲惨的,大多数人都会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医治而成为死人或者废人,虽然临清军的大多数军士都有一件丝绸内衣可以尽量地减少伤亡比例,但是那些被毒瞎了眼睛的、吸入太多毒灰的、以及被严重伤害到的军士,还是在不停地失去活力,直到被辅兵从手术室抬出去放到阵后阵亡将士帐篷,一群一群在外边哭的稀里哗啦的汉子捶胸顿足,嚎哭的声音响彻四野。
比起有人管的临清军,那些叛军的伤兵就惨多了,普通的军士只要伤的够重,就是给一刀了结的命运,只有军官和战兵能得到少量的医治,至于能不能救活,那也是看命。
低阶的军官们在营地中四处走动,寻找自己的军士以及安排军士们的救治,而高阶的军官们则是坐在张元彪的大帐中犹如霜打的茄子各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啥,只有自己的心腹来来回回过来悄悄地在耳边低语几句,军种的军头们就交头接耳一会,然后就是一声叹息。
张元彪坐在小桌旁,冷静地看着黄岭拿过来的一份份文书,过了很久之后,才说:“各位,这次作战,我们一共打死打伤了六百多的叛军,缴获了刀枪无算,火炮了弄来了两门小弗朗机和一个臼炮,这些东西虽然威力不大,带回去拆开研究研究,咱们的铁厂可以生产更加厉害的火炮,等到以后再碰上这些王八蛋,肯定就是咱们用大炮揍他们了。”
气氛还是冷清,军头们挤出了笑容,干巴巴笑着。
“这次战斗,咱们打的很好,小伙子们都尽力了,尤其是城市卫队,一百多人楞是把五百人的叛军逼退,游骑兵和辎重兵这次也打的很好,敌人到底是没有打破我们的防御。”张元彪说:“我们还经历了叛军的火炮轰击与火箭的袭击,咱们的队伍一直都很坚韧,没有给敌人可趁之机,这些战事都是我们临清军越战越强的资本,大家应当为自己和军士们的勇气感到欣慰。”
气氛还是冷清,军头们挤出了笑容,干巴巴笑着。
“此番作战虽然损失巨大,但是刚才伤亡统计也送来了,你们想不想听?”张元彪问道。
气氛还是冷清,军头们齐刷刷抬起头,静静地听张元彪的话。
“我的亲卫队死了五个,伤了十一个,现在还有四个在抢救。”张元彪叹息道:“白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