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入会的办法。”陈近南说:“每月给那些骨干的弟兄发些令牌,这些令牌不管是做人情还是卖出去,都会使咱们的弟兄更受欢迎。”
“这个办法好。”张元彪说:“最好还要控制数量,在令牌上做好记号,别给人钻了空子。”
“我们想了很久,许兄弟才慢慢把这个事办下去了。”陈近南说:“大人真是文曲星下凡,一眼就能看到这里边的关键所在,真是让人钦佩啊。”
张元彪一脸嫌弃地看着陈近南,觉得这些人都被王树正传染了,怎么到哪里都有王树正的影子,还是好奇地问:“哪位许兄弟?”
“那是跟着过来的流民,之前在小村寨打建奴时救下的百姓,是个远处村庄的秀才,也是个可怜人,全家都走散了,就留在随官屯当农夫干活,在大人走之后被我发现提拔起来当军师,在发展天地会和随官屯防御的时候起了很大劲。”陈近南说:“读书人就是不一般,说话想事都狠有办法。”
“那是。”张元彪学这周学正的语气说:“读书人是很厉害的,读了圣贤书,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你当是说着玩的,以后有时间也要多跟着他读书才行,那么他现在哪里呢?”
“在村子里当私塾先生,教习这几个村子大点的孩童读书识字。”陈近南说。
“额。”张元彪叹息道:“真是一个读书人中的好汉子,你设法留住他,高官厚禄看着给。”
“这边也没啥说的,大家都认他当军师,他也说活着没了盼头,就打算在随官屯教书育人。”陈近南说:“许兄弟除了读书多有功名,当了军师后还学会了发铳,几次跟着巴斤扮土匪吓跑官差和溃军,那些弟兄也很服气他。”
不知不觉就到了村中外围,很多的民夫在下边抬着木头和泥巴在加固村子的围墙,村子外围挖出了壕沟,那些土堆起来的当围墙的土基,高达三米的围墙上人来人往,也觉得这个防御如果有心抵抗,几百人的官军肯定打不下来。
张元彪看着简陋的木头泥巴围墙以及不算深的壕沟,指指点点道:“这些木头也不是长久之计,缝缝补补的,还是要多加火铳把建奴挡在远处才行,否则建奴攻至近前一会儿就能在木墙上打个洞。”
陈近南拿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