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后来他们都死在了浑河,我戚家军最后的精锐全部战死,无一人投降啊,后来我打听到了那狗日的关宁军临阵逃跑,还有那王八蛋什么经略胡乱指挥,就是要让我们戚家军都死在那里,病好后我万念俱灰,就扔了腰牌混入京城打算杀几个兵部的王八蛋给弟兄们报仇,盯梢了几日待要行动结果又是大病一场被乞丐收留,觉得这就是天意,便不再纠结此事,在京城当了一个老丐。”
一众人都是大吃一惊,就连张元彪也是有些意外,这些事他都不曾知道。
“那些王八蛋能靠得住?”王树正大喊道:“净扯淡,我就说当初跟着大人直接打下一个山头得了,当这官军欺压百姓,上次带队去剿匪,到了才知道是衙役们虐待交不上税的百姓,要当众上了人家的女儿才激起对立,以前咱们在乡下种地的时候,这种事也没少见,现在居然要去帮着那些衙役欺压百姓,真是气死个人。那些当官的没有个好东西。”
一群游骑兵军官都是诈尸一般跑过来拉扯自己的上官,好歹是把王树正摁在了桌子上捂着嘴。一个个军官张着大嘴看向张元彪,大气也不敢出。
“王树正你喝多了,陈浩南你带人把他送下去醒酒。”张元彪冷着脸说:“今天的事谁要是说出去,就是一场大狱,到那时候全部都会被拉去砍头,现在的好日子就全部都没了。大家现在一起发誓。”
一群人都是严肃地发誓,由李国藩带着把一切恶毒的话都说了一遍,大家才纷纷坐下。
“今天的事都烂在肚子里,下边让姜兄弟继续说,谁在打岔,就领一百军棍。”张元彪严肃地说道:“姜兄弟,你讲讲吧,说些大家喜欢听的。”
姜开泰也被王树正吓到了,他原本抱怨一下,结果就跟“现行谋反”差点划在一起,但是看着一双双清澈还信任的眼神,也就收收心继续说道:“戚大帅在天津渔阳镇守是在隆庆二年,那时候听说事首辅大人让戚大帅训练蓟州、昌平、保定等地的士兵,总兵官以下的官员都受戚大帅的节制。戚大帅到任后,那时候蓟州有总兵叫啥不知道是啥不听话,而戚大帅为总理,无法统一号令,于是朝廷把那些人调走调走,以戚大帅为总兵官,镇守蓟州、永平、山海这些地方,当时北军看到我们来了粮饷多还受到上官客客气气对待,就气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