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几个菜过来,开始和官差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这个官差姓钱单名一个良,是临清县的书吏,简单地说就是和宋江一样,主管临清的钱粮,俗话说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小吏,自打洪武朝开了临清城,钱家就世代在这里为吏员,别看他们地位不怎么高也没有机会一跃成为帝国的官,却是这个城市地下的老大,正儿八经的地头蛇。也正是这三番两次的打交道与张元彪建立起了联系,或许是这地头蛇防备本地人夺权对外地人却少了一些戒心,加上张元彪在临清城官府那边也是排的上号的猛人,所以对张元彪很是客气,两个人之前喝点酒胡扯竟然擦出火花聊了不少时局,原来这钱良也是有抱负的大好中年人,所以也算是成了不错的朋友。
几杯酒下肚,钱良的话也多了起来,所说的无非就是县府里的人员变动,这些事张元彪没兴趣知道也就随便听听,接着就继续谈起了最近的邸报,钱良嚷嚷着说:“西北今年又干旱了,南方也有一些洪涝,咱们临清倒是不错,去年的秋赋收的不错。就是这鞑子太凶狠,竟然围了京城,这一连十几天,看的都是建奴如何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