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巡视,询问昨夜的伤亡,在得到没啥损失的答复后,又溜达到伤兵的帐篷处嘘寒问暖,鼓励他们战胜苦痛,迎接美好的生活,最后走到阵亡军士的停放处唉声叹气,还找到了一些枯藤当香点燃祭拜了一下。
当这一切都做完之后,就到了中午时分,这北风呼呼地吹着,天色也渐渐地暗淡下来,张元彪看着天,后世的生活经验告诉他,这是要下雪了,虽然下了雪就不用了打仗了,但是这边惨淡的物资储备让张元彪很是头疼,脑子里又开始计算着怎么去和建奴决战的事,没办法啊,不是他张元彪愿意打,是这样下去就会被拖死在这里,还不如趁着有些实力时上去干一场,也好过慢慢冻死在这荒野中。
“大人。”王树正走过来说道:“建奴在撤退了,居然没有放火烧村,也没有带着百姓,就是让临清军的降卒推着车走了。”
“没有带百姓”张元彪狐疑地看着张元彪,径直走向栅栏前仅剩的一个木楼,把那上边放哨的游骑兵唤下来自己上去观察。果然建奴军士骑着马带着推小车的临清军俘虏开始走出村子,向着大路方向走去,真的是在离开这里,那个村里的百姓居然站在路边欢送。
“我擦。”张元彪揉揉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过去,那边的百姓确实是在欢送后金军离开,这些人好像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效应,从自觉必死到获得生路,居然开始欢送后金军的离开,再看那后金军竟然从小车上拿下来不知道是啥放在地上,那村寨的百姓就上去领取,然后挥着手与建奴道别。
“王树正,这不是真的吧。那些建奴杀人放火还被百姓送走?”张元彪吃惊的问王树正,指着远方让他看。
“这不正常吗?”王树正不以为意地说:“那些鞑子定然是和他们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又不把他们都杀了,这些人就会感谢,我们村里的一个恶汉整日欺负老实本分的人,结果有一段时间突然对那木讷的老实人好一点,那老实人就觉得是很幸福,见了谁都夸那恶汉好,更是贴着脸去巴结讨好,生怕这恶汉再去祸害他。这就是犯贱。呸。”
“这些建奴不想和我们打了,就趁着下雪前走了,他们是怕下雪封路不好走,带着这些百姓也是耽误时间,既然鞑子走了,咱们也好好歇歇,让那些百姓出去砍些木头,再用剩下的东西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