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毅飞瞪大眼睛，看了一眼林七夜，缓缓低下头。
思考片刻后，才缓缓看向江野，吞吐的问道：“江…江野，我能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江野笑着看向他。
“从刚才我们进来……你在和谁说话？”
江野愣住，笑容缓缓消失。
饭桌上热闹的气氛，顿时如死水一般沉寂。
江野脸色苍白如纸，身躯微微颤抖，“我……”
“我在跟我爸妈说话……”
“啊？你爸妈在哪？”李毅飞看了看饭桌一边，“这里，不是只有我们三个人？”
江野眼眸颤抖的看向刚才爸妈坐的位置，可那里却是空空荡荡……视野中，爸妈的笑容残留在空间，缓缓消散。
他的双眼瞬间变得无比空洞，汗珠从江野的额头滑落。
啪！
“不，这不可能……”
江野猛得从座位上站起，满桌的饭菜都不由一震。
他双手抓住李毅飞的护士衣领，双眸血红，“怎么会只有我们三个人？刚才我爸妈就坐在那里，我妈还给我夹菜。”
他抓着自己棉衣，“你看，这是我妈亲手帮我穿上的。”
接着，江野手颤抖指向饭桌，“这都是我妈做的，你看到了？全是我最爱吃的菜，你看到了？！”
“江……江野，我看到了。”李毅飞被江野有些疯癫的举动吓到了，手足无措的说道：“我就问一下，看着你对空气自言自语……”
“我没有自言自语，我在跟我妈说话，她刚才就坐在这，她还对我笑，关心我！”
江野几乎咆哮着吼道。
他眼眶挂着泪珠，看向一旁的林七夜，“林七夜，你进来的时候应该看到了，我妈坐在这里，我爸就坐在你的对面，对吗？！！”
林七夜眼神复杂，抓着江野手臂，无比心疼道：“江野……你病了。”
江野的双眼收缩，“病！？我没病，爸妈刚才明明就坐在这里的，我爸每年除夕都会收我压岁钱，他明明……”
他看向空空荡荡的座位，激动的话语瞬间顿住……
咔嚓！咔嚓！
病房内老旧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