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额头却微微渗出了汗珠。
他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季度经营报告，声音略微有些发涩地汇报着， “……老板，一季度整体营收同比下降78，环比下降125。其中，服装品类基本持平，但鞋品品类，尤其是篮球鞋品类，下滑幅度较大，达到了183……”
首席执行官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下。
老板的脸色，随着他的汇报，逐渐阴沉下来，如同窗外逐渐阴霾的天空。
“啪！”
还没等首席执行官念完，老板突然抬手，将手中的佛珠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够了！” 老板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数据就不用再念了，我已经听够了！”
首席执行官吓得一个哆嗦，立刻闭上了嘴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老板的心情，看来是真的糟糕透顶。
老板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直直地盯着首席执行官，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去年签下的那位nba代言人，埃文·特纳，他的签名鞋，卖得怎么样？”
首席执行官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老板还是问到了这个最扎心的问题。
他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 “老板，这个……埃文·特纳签名鞋的市场表现，只能说……差强人意。”
“差强人意？” 老板嘴角扯出一个略带嘲讽的弧度， “你是想说，根本卖不动吧？”
首席执行官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连忙解释道， “老板，也不能这么说，只是……只是市场反响比较平淡。首发配色销量堪堪过万，后续配色销量持续走低，目前的库存积压……已经超过了预警线。”
他小心翼翼地报出一连串冰冷的数字，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刀子，扎在老板的心上。
老板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再次拨动起佛珠，语气低沉地问道， “原因呢？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首席执行官知道，这是老板在拷问他。
老板的心里，其实一直心心念念着另一个人，那个叫吕喆的华国小子。
只不过，当初在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