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吸一会儿这个香,能够把毒虫逼出来的。”
阿蛮说着示意了一下。
屋子里此时点着好几根香呢!
李天来一听这话,感激能凑到一炷香面前,疯狂的对着香吸了起来。
“你们谁中毒最深?”
阿蛮又问我们。
“我师父,他受伤最早,所以中毒也最深。”
我赶紧把我师父推了过去。
“那你躺下。”
阿蛮让我师父躺在一张床上。
然后他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个茶杯过来,随即用手指蘸着不知道是什么油,反正装在一个陶瓷碗里。
他用手指蘸着油涂抹在茶杯里面,然后又用打火机对着茶杯里面烧一烧,随即直接将茶杯扣在了我师父的耳朵上面。
那样子,看着感觉像是拔罐一样。
接着他又拿了一个茶杯,故技重施,涂抹油,再烧一烧,然后扣在了我师父的另一个耳朵上面,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后,他将两个茶杯都拿了下来。
这时可以看到那两个茶杯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黑色的小虫子在蠕动。
阿蛮又到了点儿酒精到那两个茶杯里面,然后用火机点燃,酒精燃烧的同时,茶杯里面的虫子也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接着阿蛮又拿出两个茶杯,以同样的方式给我师父拔罐。
这一次茶杯里面只出现少量的虫子。
但是阿蛮又给我师父拔了一次,直到茶杯里面没有再出现那种虫子,他才作罢。
“好了,下一个。”
接着他招呼李天来过去。
李天来的耳朵里面,同样拔出来很多那种小虫子,而且也拔了三次才彻底拔干净。
到了我们其他人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的,有的人第一次也没拔出虫子来,有的人则是第一次只拔出少量的虫子,第二次就完全没有了。
照这种情况来看,我们这些没有受伤的人,有的也被这种毒虫侵入了体内,但是有的人却没有。
所以幸亏我们都回来治疗了,要不然这种毒虫蛰伏在体内,最后进入人的脑子,那后果可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