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举动?”
顾书砚想了想:“异常举动……有啊!”
“什么?”黎歌眼前一亮。
“他从来不去商k,酒吧,洗浴中心那种地方!”顾书砚啧啧两声,“一夜之间从一个风流黄毛,变成了老实巴交的修车工,像是换了个人。”
“可能是想省钱吧,我刷到过叔叔的账号,收藏夹里全是热舞的女孩子。”林鹿溪插嘴,“丝袜颜色能组成一个调色盘。”
“呃……那他可能不是老实,只是太穷了……怪我没照顾好!”顾书砚有些惭愧。
“其他异常举动,就没有了。”顾书砚细细思考着,“哦对了,他晚上不喜欢睡觉对吧?!”
“嗯,他喜欢中午睡觉,晚上熬夜改车。”黎歌皱眉,“有什么问题么?”
他并不觉得熬夜算是一种怪事,毕竟黎帝当年也是个精神小伙,骑着爆改十八手摩托车,专门在深更半夜的廉价酒吧门口撩妹。
“没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我们这种从牢里出来的人,应该会养成比较良好的作息规律。”顾书砚低头咬着筷子。
“行了,我见到他的时候,亲口问一下,看他有没有兴趣坦白吧!”黎歌给顾书砚倒酒,“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偷了我的罗盘,把我引到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秘密吧?”
“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找你有两件事。”顾书砚伸出一根手指,“第一,算起来你的《河洛听命》应该进入新的阶段了,医者不自医,算命不算己,否则做事难免瞻前顾后,失去锐气。”
黎歌点头,顾书砚的这句话,有点道理。
难怪他要计算自己的命运时,顾书砚悄悄地阻止了他。
这时,顾书砚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