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脑袋拧了下来。
脑袋的大小做得倒是像,长发一遮,不仔细瞧,真瞧不出异样。
“不是……这……我明明……人呢?”
他震惊到语无伦次。
公孙炎明问道:“你多久送一次饭?”
公孙宇答道:“一天一次啊。”
公孙炎明严肃地看着他。
公孙宇心虚地低下头:“两……两天一次……天冷了……三、五天也是有的……但是我发誓,昨晚我当真来过!我寻思着流萤要大婚了,给他也施舍了一顿好的,不信大哥你瞧,地上这些鸡鸭鱼肉,全是厨房昨日备的上席菜!难道是今日逃走的?”
公孙炎明问道:“之前你给的饭菜,他吃了吗?”
公孙宇道:“吃了啊,吃的不多,洒了一地,和平日里一样。”
公孙炎明的指尖摸了摸石床上的灰尘:“他早就不在这儿了,是有人一直在‘吃掉’你送的饭菜。”
公孙宇大惊失色:“会是谁?不能是那丫头吧?”
公孙炎明正色道:“此事,不要走漏风声,尤其别让我岳父知道。”
公孙宇郑重点头:“我明白。万一那人把当年的事说出去,倒霉的可不只有千机阁,连萧家也会被天下人讨伐,萧叔若是知道他活着,一定会杀了他的。可惜我们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到,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一定是那丫头干的!大哥,为今之计,只有拿燕寒霜的命……去换人了。”
夜半三更。
萧榕儿陷入了可怖的梦魇。
“娘……女儿好惨啊……”
“女儿的手指好痛……”
“你快救救女儿……”
“流萤……流萤……流萤——”
萧榕儿自睡梦中惊坐而起,冷汗湿透了她的寝衣,她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来人!”
她唤道。
值夜的丫鬟掌灯入内,轻轻挑开帳幔,“夫人。”
萧榕儿喘息道:“红袖呢?”
丫鬟道:“红袖姐姐出去了,今晚是奴婢值夜。”
萧榕儿暴躁地说道:“谁让她出去了?她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