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老大爷。
老大爷扶着腰,艰难地摆摆手,疼痛难忍地说道:“不碍事,怪我,没看路,这位公子,可是弄脏了你衣裳?”
“我没事的。”郁礼见他衣着寒酸,浑身上下打着补丁,鞋子也破了洞,便知对方是个穷苦百姓。
他的目光又落在对方的推车上,那里有四个被草席盖住的箩筐。
“老人家,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他问道。
老大爷道:“我是卖炭的。”
郁礼掀开草席,发现箩筐里的炭是满的。
老大爷扶住疼痛不已的腰叹了口气:“今日怕是卖不成了。”
郁礼的心底升起几分愧疚:“老人家,你的炭我全买了。”
“啊……”
老大爷不可置信地看着郁礼。
郁礼打开荷包,取出两锭银子递给他:“这些够吗?不够的话你等我一会儿,我家人马上就来接我,我让他们付给你。”
“使不得使不得!”
老大爷将银子推给郁礼,“公子你瞧着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当是用不惯这种黑炭的,今日我不长眼冲撞了你,你不与我计较已是开恩了,我如何还敢收公子的银钱?”
郁礼正色道:“老人家,你就收下吧。”
“这……”
老大爷拗不过他,只得硬着头皮收下了,“公子你住哪儿,我把炭给你送去。只是今日怕是不行,我走不动了,公子不嫌弃的话,明日我让我老伴儿送去公子府上。”
郁礼蹙眉:“老伴儿?”
老大爷苦笑:“唉,我儿子去年冻死了,家里就剩我和老伴儿了。”
郁礼心地纯善,见老人家如此凄惨,不由地生出了怜悯之心。
“老人家,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这如何使得?”
“使得使得!老人家你坐上来!”
“不可……”
郁礼将老大爷扶上了炭车。
另一边,孟芊芊与陆沅抵达了国子监。
“我去叫表少爷。”
武哥儿将马车停好后,拿上都督府的令牌进国子监寻人。
不多时,武哥儿一个人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