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凌掣肘了,荀七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
“大家看好了,他,是,谁!”
荀七的手探向了陆沅的脸。
然而一摸,他愣住了。
面具呢?
人皮面具呢?
他撕。
没有。
再撕,也没有!
孟芊芊:“喂!你干嘛摸我相公的脸?”
荀七慌了神:“不可能……一定是新的易容术……”
就在荀七又一次去揭陆沅的人皮面具时,一只冰冷的手掌扣住了荀七的手腕。
陆沅睁开眸子,一道睥睨万物的不羁一闪而过:“七公子,你这习惯可不好,我不是荀煜,我对男人没兴趣。”
“啊——”
荀七直起身,倒退一步,撞上了身后的邢尚书。
邢尚书伸手扶了他一把:“七公子,当心啊。”
荀七整个人如坠冰窖。
他不可思议地望向陆沅。
陆沅不是死了吗?
怎么会这样?
如果眼前之人是陆沅,那么被白轻尘与镖局送往苗疆的尸体又是谁的?
难道……难道——
孟芊芊低声对陆沅道:“他好像明白过来了。”
陆沅道:“明白得有些晚了。”
“尚父!”
宗政曦扑进了陆沅怀中,天子威仪再一次碎得干干净净。
陆沅挑眉,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孟芊芊:你就作吧,迟早让你尚父变表哥。
苗王推开了上官凌的绣春刀:“还想打?”
上官凌怒眼圆睁:“真没死呢?”
春风图保住了!
全是孤本,谁懂啊?很难买的!
邢尚书不紧不慢地问道:“大都督,能否请你说说发生了何事,为何在相府,是如何中的迷药?”
陆沅一副头疼不已的样子回忆道:“我是被辰龙掳进相府的,谁给我下的药我没看清,等我睁眼就是方才了,不过我记得,我是在骆三的院子被抓的。”
邢尚书给底下的官差使了个眼色。
官差忙不迭去了。
苗王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