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消除了她关于我们的记忆，这样总可以了吧？不许杀死她，这孩子是一个好孩子。”
“你最好真的消除她的记忆了。真亏你能够和一个平庸的人类女孩儿玩得这么开心，明明毫无意义。”
原初者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战争』阿尔法。
阿尔法皱起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阴沉。
“你在试探我？”
“怎么能呢，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阿尔法，毕竟之前我一直在虐杀你啊。”
虐杀，对啊，原初者之前一直在虐杀着她啊，一次又一次，贯穿她的身体，刺痛她的灵魂。
或许是回想起了那股疼痛，阿尔法脸上冒出了冷汗。
“所以呢……你得到什么结论了？”
“不知道阿尔法知不知道在人类的理论中，存在着一种名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理疾病。”
原初者来到阿尔法身边，伸出手抚摸着阿尔法的脸颊。
温柔地抚摸着，抚摸着，直到原初者的大拇指刺进了她的眼球，鲜血自她的眼眶流出，他的手指挤压着她的眼球，不断刺激着阿尔法的泪腺分泌泪液。
疼痛让阿尔法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依靠另一只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真的很不可思议……明明他正在虐待她，然而她却没有感到不满。
可以一直原谅他对自己的暴行……
说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念想呢？
似乎早就有了，甚至还不惜借着无妄者之口，向他表达自己的意愿。
然而他只是看着那个漂泊者，用那种温柔的眼光……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也会用温柔的眼光看待她了。
原初者将阿尔法的一只眼球扣了出来，放在月光下欣赏。
因为疼痛而跪在地上的阿尔法面色潮红。
“原初者……原初者……”
“嗯，我在啊。”
原初者笑了笑，将阿尔法的眼球含在嘴里。
阿尔法浑身颤抖了一下，她抱住自己，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那颗眼球，即便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她依旧与那颗眼球有着神经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