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堵在木桶唯一的出口处,然后给木桶内加热。
木桶内的老鼠开始四处乱窜,发出吱吱的叫声,触碰到男人的腹部,男人惊恐大叫:“啊……”
他仿佛能感觉到它锋利的牙齿,正在嗜咬她的肚皮,它会不会把他的身体给咬穿?给他个痛快让他死了倒也罢,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啊!”尖锐的刺痛传来,男人额头冷汗直冒,脸色惨白。
“说还是不说?”顾南霆冷眼又问。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男人呼吸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身体不停地颤抖。
“还不老实是吧。”
荒野破旧的房子里,惨叫声一阵接着一阵,男人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如此循环往复,他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这个人死活不说是谁指使的,不知道是当真不知道,还是在隐瞒什么。
顾南霆看了一下他的资料,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妻无子,亡命之徒,没有什么弱点。
亡命之徒,难道就没有自己特别在意的人或事?
“查他的通讯录和通话记录,以及他经常活动的地点,总会找到破绽的!”
……
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幕后黑手,男人禁锢了起来,每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们是在哪里找到这个人的?”顾南霆问陈浩南。
“也是在夜宴门口。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刚好被东子认出来了。”
“他竟然还敢来夜宴?”
“最危险的地方,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说不定这个人只是个替死鬼,不然被这样折磨都不肯说实话?或许是有人指使他干的,但是他应该不认识雇主。”
“反正在你车上动手脚的人肯定是他跑不了。”
因为车已经被毁了,想要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几乎不可能,也查不到相关的指纹。而且若真有人在他车上动手脚,肯定也不会留下指纹。
“继续查,别让他死了,必须让他开口!”
顾南霆回到家已经半夜了,顾鸢鸢睡得很沉,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如果只是普通的感冒,顾南霆倒是不担心,但是曹伯伯说,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