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霆朝她招手。
顾鸢鸢往前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
说好了以后离顾南霆远一点，干嘛他叫她她就要过去？更何况，这只是个梦。
“王校长，您找我有事吗？”
不等王校长回答，穆雅涵扑通一声跪在了顾鸢鸢面前。
“顾鸢鸢、我错了，我真诚跟你道歉。”穆雅涵包得像个粽子，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看上去伤得很重，样子很是滑稽。
这果然是个梦么？不然穆雅涵怎么会跟她道歉？她不是死也不道歉吗？
“顾总、鸢鸢小姐，实在对不起，我们真诚地向你们道歉，都是我们家雅涵的错，我们已经让她付出代价了，你们想要什么赔偿都可以，只要鸢鸢小姐能消气。”穆雅涵的父母也一个劲儿跟他们道歉。
“你怎么包得像个粽子一样，是不敢见人吗？”顾鸢鸢有些恍惚，忍不住戳了戳穆雅涵的手臂。
“疼疼疼……”穆雅涵疼得龇牙咧嘴。
“哟、还敢叫，在我梦里你完了你知道吗？”顾鸢鸢捏着穆雅涵的下巴，piapia就是两巴掌。
昨天穆雅涵就是这么对她的，在她的梦里，她不得狠狠报复回来？
穆雅涵全身的骨节都在咔咔作响，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怎么，还想打我？我赌你不敢动我！这可是我的梦，我能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