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胸膛的手臂也结冰碎裂，凯恩伸手捂住胸前的创口，并在创口凝聚起冰霜，止住了涌出的血液。
“凯恩！”
红缨收起黑渊，急忙扶着凯恩摇摇欲坠的身体，神色担忧。
“你没事吧？”
“嗯，没事。”
凯恩摇摇头。
帕凡提因子疯狂流转，强大的自愈能力正在修复洞穿的伤口。
但那些在【燃血解放】和【人为崩落】的双重增幅下而透支衰竭的器官，却难以恢复。
这是透支了生命力的衰竭，不是寻常的伤势。或许靠着黑渊白花也能够恢复吧。
说到这个……
凯恩看了眼红缨。
“你刚刚，用了圣枪逆流？”
“对啊。”
“身体感觉到什么不适吗？”
“没有啊。”
这是红缨第一次使出黑渊白花的额定功率。
没有副作用，也没有明显的不适……
红缨不是奇迹之身，真能如此完美地契合黑渊白花？
看来她的崩坏能适应性，比凯恩预期的还要高上不少，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这是好事。
意味着红缨大概率也可以无视崩坏能的反噬，使出第零额定功率。
但凯恩的心情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这就意味着，除了凯恩，红缨也有可能成为第一律者。
这概率不大。
但是绝不为零。
红缨不知道凯恩在想什么，她只在担心凯恩的伤势，“先别说我了，你被那家伙捅了胸口，没事吧？”
“没事。”
凯恩低头看了眼被冰封的伤口：“区区心脏破裂，休息几天就好了。”
红缨有点被吓到了，“区区心脏破裂……你到底是人是鬼？”
“这件事你最有发言权。”
凯恩对着她微微一笑，“不是吗？我的公主殿下？”
“你……！”
红缨脸一红，抬手想打他，但犹豫了片刻，就只是手指掐了掐他的腰，小声抱怨。
“你不要在公共场合叫我这个啊……怪害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