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是缠了裹胸的,但因缠太紧了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没有缠得太平,只是让表面上看起来平坦,上手摸,还是能摸出不同。
卞脸上神情错愕,似乎有些不敢置信这个事情,盯着陈欢,“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吗?”
陈哑然,这让她怎么解释呢?她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跟借口,来解释她一个男人,为什么胸前会多出来一些东西。
轻咳一声后,她干巴巴开口,“这个情况吧,它有点复杂。”
卞紧盯着她,“:我觉得,再复杂也不会比眼前下的情况更复杂。”
两人的视线再次同时落到卞维夕的手上,陈欢提醒道:“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手拿开?”
卞维夕倏地一下收回手,从陈欢身上站起来,拧眉盯着陈欢,“你是女人?”
刚刚卞维夕按得用力,陈欢此时还在胀痛,她揉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
事实就摆在眼前,也找不到借口来掩盖过去,陈欢只得承认,“如你所见,我是女人。”
“你是倪安慧?”卞维夕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出了陈欢附身这具身体的身份,但她还是不太理解,“怎么会是你?”
陈欢仰头眨了眨眼,将因疼痛而泛出来的泪眨回去后,才正头看向卞维夕。
“你先别激动,我可不是专门为了骗你才假扮成我弟的。”
“我爹想要我弟去读军校,以后能够谋一个官职或者结识一点人脉庇护一下家里。”
“但你应该听说过,我弟从小身体就不好,根本就通不过军校的体能考试,所以我爹就让我代他去念军校。”
陈欢说完,看了一下卞维夕的脸色,又道:“两年前你在书肆遇上的人,也是我。”
“从那时我便知晓我爹有意让我代替我弟去读军校,便干脆剪了头发,扮作男人的样子偷摸出府。”
虽然陈欢不知道倪安诚到底记不记得那个雨夜的相遇,但她能肯定,那晚上卞维夕遇上的是倪安诚本人。
因为倪安慧死前是一头及腰的长发,根本不可能被认作男人。
她这么说,只是想让卞维夕彻底的死心,别再对倪安诚起执念。
不然倪安慧的身份暴露后,以卞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