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维夕将信纸烧完后,便上床休息再没动静,陈欢琢磨着那信上的文字,飘回关押倪安诚的院子里。
第二日,卞维夕上午没有过来,陈欢吃罢早饭后闲得无事,叫人买了一份今日的报纸给她。
今日的报纸报道的都是昨日的事情,在报纸上,她得知昨日军校的同学在警察局门口游行抗议被上面派人武力镇压,数名学生因此负伤,领头的十几名学生更是被带走关押起来。
看到这,她觉得有些奇怪。
警察局这样的举动,显然是跟军校撕破了脸。
虽说比起在南安城的权势警察局更大,但若说人脉关系,那没有比军校人脉更广的。
先不说创办军校的几大校长现在都是各大军区有头有脸的人物,单说那些曾经从军校毕业的学生,以及现任学生里各个军阀的后辈亲属。
随便拎一个出来,也是能说上几句话的,警察局上面的人即便是想保王长青,也不该这样明目张胆的跟军校对着来。
除非,这里面有人从中作梗,想要搅乱南安这池子水。
这人是谁陈欢已无需多猜。
除了赵观南那个小疯子,现下南安城没人有余力去做这样的事情。
看完报纸,陈欢想着昨日出了那样的大事,今天应该也不平静才对,招来下人。
“今天外面有出什么事吗?”
下人面色犹豫,踌躇着开口,“没没什么事。”
陈欢知道他是忌惮卞维夕,便道:“你家掌柜只是叫你看守我,只要我不出这宅子就行了是吧?”
下人顿了顿,点头。
“但她没说不能跟我说话,也没禁止你跟我聊天对吧?”
下人想了想,又是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行了,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虽然我被关押在此,但在你们掌柜心里,我肯定比你一个下人重要,我要是跟你聊得不开心,告到你们掌柜那里去,你说遭罚的会是谁?”
下人满面难色,最后沉重的点头,“您问吧。”
陈欢展颜一笑,笑完她又暗骂自己。
真是跟那小疯子待久了,连她都变坏了。
“今日,警察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