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南不准陈欢魂魄离体,她只能忍着耐心将电影看完。
全程心不在焉,电影演了个什么她都不知道,满脑子都在想卞维夕。
她总觉得,这件事不止这么简单。
如果卞维彦真是卞维夕杀的,那她可以用的借口理由可太多了,何必大费周章的嫁祸到陈恺幸的头上?
这也让她对他们最开始的推测产生了一点怀疑,卞维夕跟赵观南素不相识,即便是赵观南的假身份李厉行也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她犯不着招惹上赵观南。
还是说,这些都只是障眼法,这背后另有其人?
心里的这些疑惑让她在电影一结束就立马想要站起来,再次被赵观南按住。
陈欢担心出去晚了等会人走了,急道:“你干嘛!”
赵观南脸上头一次露出无奈的神色,在她耳边道:“你若是将这急切的态度放我身上多好。”
陈欢无语,这人真是,只要是个活物的醋都吃。
“别啰嗦了,快起来。”拽着赵观南起身,陈欢拉着他顺着人流离开电影院。
能在这种时期还来看电影的人非富即贵,几乎没有人是走路来的,电影院门口停满了各种车辆,四轮的两轮的,再不济的也是坐黄包车,等着接客的黄包车在路边排成一排,热情的揽客。
陈欢看了一圈都没看见符合想象的人,问赵观南,“这个卞大小姐长什么样?”
“不知。”
不知?陈欢扭头惊讶的看向赵观南。
居然还有这小疯子不知道的事情,还真是难得。
“你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我们来这干嘛,还不如直接去兴南酒楼看。”
“守株待兔呀。”赵观南笑道。
陈欢笑不出来,守株待兔好歹得知道兔长什么样吧,这连兔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待个什么鬼。
“若她真是冲着我来的,见我出现,自然会找过来。”
陈欢思索一番他这话,挑眉,“合着,我们才是兔?”
赵观南俯身,伸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笑道:“真聪明。”
陈欢被他这动作搞得一惊,立马扭头看向周边。
她现在可是男人的模样,这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