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
“黄圭呀黄圭,你我相识一场,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是也有夫妻之实了,我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能不能替我给现在用了你身子的那位大人带句话,让她来见见我,我有话对她说。”
“拜托你了,我以后一定会多多给你烧纸的!”
说完,为了验证自己的大方,她将手中的那叠黄纸尽数扔进盆里去。
陈欢蹲在她跟前,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
“你给黄圭烧纸还不如给我烧纸!这么多钱,可真是浪费了。”
说起来,自从她最后一世的母亲去世后,便再没有人给她烧过纸了。
她没有后人,而她的死又是一个被隐藏起来的秘密,渐渐的,便没人再记得她。
若不是靠着那微薄的俸禄跟谢安时不时的投喂,她怕是连酒都喝不起。
越想越心酸,再一看这满满一盆的钱居然还不是烧给她的,她就更心酸了。
不过,上官清瑶会有什么想对她说的?
她跟着拓跋少钦过来本也只是想看看上官清瑶的现状,现在看她被照顾得挺好的,陈欢也就放心了。
怪不得伊投初升没有直接上门抢人,拓跋少钦将人藏在老宅里,伊投初升即便不把拓跋少钦放在眼里,他大哥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说起来,汇兴帮有三个当家的,陈欢至今也只见过拓跋少钦一个人,另外两位还从来没见到过。
她对那个能够勾搭上苏族女皇的拓跋呈,还真有些好奇。
不过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她出来的够久了,该回去了,免得时间太久又出什么意外。
拍了拍上官清瑶的脑袋,她交代了一句,“好好养身体,我有机会便来看你。”
上官清瑶听不见她的声音,还自顾的对着火盆念叨。
陈欢笑了笑,飘上半空,离开了拓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