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天，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
最后两鬼不得不往远了找。
在找身体的途中，陈欢有些心不在焉，她琢磨着，怎么从牛头嘴里套出点话来。
她想知道她跟赵观南一千年之前的纠葛。
琢磨了下后，她故作随口的问道：“牛哥，你在地府任职多少年了？”
牛头一心都在找身体的事上，随口便答了：“那挺久了，得两千多年了。”
“哟，那是挺久的了，那地府这两千多年里发生的事你肯定都知道吧？”
牛头笑了一声，语气带着点自豪：“那当然，整个地府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别说这两千年里了，就是两千年之前的事我也知道不少。”
陈欢心下满意，她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她先是拍了一通马屁：“还得是我牛哥呀，就是有能耐，一般鬼还做不到消息这么灵通呢！”
牛头嘿嘿一笑：“还行吧，也就是鬼脉广了点。这当鬼呀，也讲究鬼情往来，鬼脉广，吃得开，才好办事。”
陈欢不住的点头，“说得有道理，我还得向牛哥多多学习才行！”
“其实我第一眼看见牛哥时就觉得你特别亲切，压根就不像第一次见的，我俩一千年以前关系肯定也很好吧！”
牛头被这一通马屁拍得飘飘然，脑子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那可不，一千年前我俩”
话说到一半，他反应过来了，立马闭了嘴。
陈欢笑看着他：“我俩怎么了？”
牛头咳了一声，撇开眼：“我俩当时还不认识，但是我也觉得跟你一见如故。”
陈欢敛了笑，一脸严肃的盯着他：“别装了，我都已经知道了。”
牛头身子一顿，牛头看向她，那双牛眼睛扑闪了几下，踌躇道：“你都知道了？”
陈欢冷哼一声，“果然你们有事瞒着我！你老实交代吧，不然我就罢工了！”
牛头这时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被算计了，心中暗叹一声。
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