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
“你以为拿捏住我就能拿捏我赵家?赵家屹立大华朝数百年不倒,岂是你一个破岛上来的无能之辈拿捏得住的。”
“若你在第一天就将我送回赵家,现在你已经与我父亲在同桌吃饭了。可你偏偏选了一条荆棘小道,你莫不是忘了,如今的大华朝,究竟是谁说了算?”
他说着,靠近蕉下生川,那双冷漠冰冷的眼眸中带着凌厉冰凌,一眼似乎就能让人脚下生寒。
“既要又要,贪得无厌之人,只会得不偿失!”
赵观南这话似乎在说蕉下生川之前的选择,又似是在说他现在的选择。
他眼中的寒意在告诉他,已经选错了一条路,再选错就没有机会了。
前途跟亲情,孰轻孰重?
蕉下生川能走到现在,必然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都是踏着尸山血海走过来的人,最是会权衡利弊。
他沉默了半晌,赵观南耐心耗尽,一把推开了他大步往楼上跨去。
这次他没有拦住赵观南,只是快步跟在了后面。
赵观南走到蕉下生侬的房间门口后,没有立即就踹门。
他知道蕉下生侬暂时还不敢对陈欢做什么,他如此匆匆的过来,更多的是不高兴陈欢的不听话罢了。
他最后再给她一个机会,若她听话,他可以考虑轻一点惩罚她。
“陈欢,开门!”
他数了三声,屋内没有声响跟动静,跟在他身后上来的几人也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整栋楼好似都安静了下来。
耐心殆尽,他勾唇冷笑了一下。
陈欢,你完了。
抬脚猛地踹开房门,他站在门口,冷眼看着房间内的一幕。
两道人影交叠,那张素白的脸望向他,眼中带着惊恐的朝他呼救。
“救我!”
他心下一阵剧烈的撕扯,痛得他眉头一紧。
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怒气涌上头,那双眼眸不再似平日那么淡漠疏冷,而是被怒意渲染至赤红。
他速度极快的冲到床前,将还在惊愕之中的蕉下生侬一把拽到了床上的另一边,压着他举起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