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是挺滋润啊!他是在做甚?打架都没见他这么激烈过!”
夏侯哲嘿嘿一笑:“那玩意儿叫架子鼓,我闲来无事做的消遣之物。”
“你别说啊,这家伙跟你一样对某方面很有天分。”
“你画画厉害,他玩架子鼓搞伴奏厉害,简直一教就会了!以后我曹营又将多一个音乐家和画家。”
闻言,张飞看着那神情投入的太史慈,五官直接抽搐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径直走了上去。
“子义!玩的挺嗨啊?”
听到有人喊,太史慈双手不停,回头望了望。
眼中瞬间充满了惊喜之色!
“哟!翼德啊!你咋来了?是来看我吗?”
“我不看你妈,老子是来看你的!”
张飞一阵气结,怒视着太史慈踏步上前。
“亏我们几兄弟还在为你担心的要死,你踏马却在这敲锣打鼓玩的不亦乐乎!”
“咋滴?你踏马要搞演唱呐?”
太史慈嘿嘿一笑,将乐谱上面最后几个节奏敲完,擦了擦汗停了下来。
“你别说,元义这宝贝玩起来真爽,尤其两只手一起,格外带劲!”
“你看,我两只手握住棒子快速动着,不仅锻炼反应还锻炼了气息与力道轻重,还有节奏!”
几天前夏侯哲为了忽悠他安心在这,便将架子鼓弄了出来,并骗他可以锻炼突破。
太史慈半信半疑的试了试,结果因为太投入,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那久久未曾动弹过的境界,还真突破了一点点。
打那以后,他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每天吃了饭便坐在架子鼓面前铛铛铛了起来。
张飞深吸一口气,以手抚额。
果断将太史慈拉到了一边。
“咋滴?因为一套鼓,你这就妥协了?也太没操守了吧?”
面对张飞的鄙夷,太史慈叹了口气,一脸难受。
“别说了,我老娘被曹营接了过来,他们以此要挟我,我走不了!”
“这曹操两父子太狠了,一个年轻的攻略我,一个老的特地快马加鞭从陈留跑来攻略我娘…”
“说实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