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学会的就是打母亲,多有能耐啊!”
母亲冷嘲热讽着,依旧赌气背对着不看我。
“妈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深吸口气,双手指甲紧紧掐着大腿,再次重重磕了个头。
“对不起,我错了,无论你怎么打我,我都不该还手。”
我每说一句,就朝地上猛磕一个头。
后脑勺的闷痛还没消散,前额的撞击又使我浑噩的大脑更加泛沉。
我大脑依然处于放空状态,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机械重复着磕头道歉这个举动。
“你给我磕这么多头干什么,这么巴不得我死吗?”
终于,母亲有些恼怒地转过身,坐了起来,“别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