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闲话?”
还是有人看出来了给她造成困扰?
江雨摇头,发现他背对着她看不到,连忙开口:“不是,没有,是我、我想说谢谢你。
你干整天活也累,以后不用帮我打水。”
他做的是扛木头锯木头的体力活,一整天下来多累啊,不想着多休息,反而给她挑水,怕人看出来又改成每天都挑。
“我不累!”雷大富回完,不安的问道:“连挑水也不行吗?”
之前她不要他的围领,说是太贵重,现在连出力挑水也不行了吗?
那他还能做什么?山上已经没有果子了。
江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怎么觉得他一个壮硕的汉子像是快要碎掉了似的?
她试探的说道:“……你要是真不累,那就挑吧?”
“好。”雷大富紧紧抿着的嘴角飞快扬起,仿佛不是干活,而是吃了蜜。
江雨目光落在他薄薄的棉衣上,无端涌上心疼:“那我给你做件棉衣,只是、只是不能和别人说……”
“好,我不说!”雷大富脑子想说棉衣太贵重了,嘴却抢先说了完全不同的话。
他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慌忙改口:“做棉衣是不是很累?其实我不冷,以往没有棉衣也照样过日子。”
江雨没吭声,快速打量了几眼他身躯,问道:“天蓝色显年轻,深蓝色沉稳,你想要哪个颜色?”
“你喜欢哪个颜色就做哪个。”雷大富说完别开视线,看向旁边的雪堆,不死心道:“我存了不少灰鼠料子,它们尾部的毛蓬松柔软,最为暖和。
你收下,好不好?你给我做棉衣,我回你灰鼠料子,你没占我的。”
之前送个果子,她给春天又是回手帕又是回布鞋,春天都怕了,说这知道的是送果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去挣东西的。
他知道她一丁点不想占他们便宜,如今他收了她的棉衣,那灰鼠料子她是不是也能答应收下了?
江雨愣住,她给他做棉衣是因为他打水啊,不是用来收他皮料。
她刚想开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喊声:“水缸一点水没啦,谁快去打水?”
“咦,我小姑去好一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