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人数已经招满了,而且都是正值壮年的年轻人,下一批招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若是能学会刺绣这门手艺岂不是做梦都能笑醒?同样有工钱,并且不是体力活,不会很累!
萍姑首先看向沈清。
沈清当然没意见:“成啊,只要她们感兴趣。”
随即想到刺绣对手的细腻程度要求很高,都是农村孩子,谁不是打小就做粗活?
她看向萍姑:“是不是手不能太粗糙?粗糙了怎么办?还有别的要求不?
你一道和我说说,我待会去找江二爷,他是咱们村村长,再商议具体怎么做。”
萍姑恭谨回道:“是,绣娘的手是最重要的,不过都是年岁小的孩子,即便粗糙也来得及纠正;
我瞧着主子您家的胰子就很好,清洗干净,买不起润肤的膏子也没事,夜晚入睡前不拘什么油仔细涂抹手部,反复按揉再套上油纸袋入睡;
等早起再用胰子清洗干净,除此之外指甲倒刺通通都要修剪平整,拿针线的手不能脏污、不能沾油、不能毛刺刮丝;
再有就是她们能坐的住、沉得下心来;
最后才是看天赋,有些人即便一上来绣的不好,但长年累月下来反而成了最厉害的。”
沈清懂了。
“好,现在天还早,我去找江二爷,你们在家好好休息。”
刘翠花跟着站起:“你这事忙完了,我和你一道走,回家去。”
帘子掀开,看着飘落的零星雪花,刘翠花眉头皱起:“怎么又下雪了?才停没几天。”
今年这天,怎么有些不正常!
她低声嘀咕道:“我还是把大富他们的铺盖送下来吧,让他们在工坊歇息,不然耽搁了做工就不好了。”
沈清想的却是修路。
地面好不容易干了一些,不再是到处泥泞,原本等着再过两日直接烧土,顺带将石头烧制成碎石头铺路,这场雪一下,怕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路了。
等两人到了大村,不少人家相互串门,讨论的就是这场雪。
“哎沈清快来!你看看这天,路面好不容易干了一点,柴火准备的也差不多了,咋又下了咧?”
“不过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