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厉时渊理所当然的带着南乔回了自己的房间,一点儿没给南乔找借口避开的机会。
简单的洗漱之后,便搂着南乔躺到了床上。
厉时渊将南乔抱得紧紧的,习惯性的将下巴蹭到了南乔肩膀上。
垂下眼眸,能很明显的看见眼下的青黑。
在火车上三天,他基本都没怎么合眼。
走之前赵怜儿的话几乎成了他的梦魇,他一直在担心南乔什么时候会突然跑掉。
没曾想,担惊受怕三天,倒是他自己把路给走窄了。
现在松懈了下来,困意就有些遮掩不住了。
厉时渊闭上眼睛,直接就睡了过去。
南乔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皮看了厉时渊一眼又一眼,见他真的睡着了,心里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鬼知道这一路厉时渊到底抽的什么疯。
看她跟看犯人一样,随便有点风吹草动,就以为她要跑。
要是跑真的这么容易的话,她也不至于跟厉时渊领证了。
唉~
南乔重重叹了一口气,百无聊赖的看了厉时渊一会儿,也跟着睡了过去。
厉时渊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
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南乔看了好久,才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午后的阳光热烈,洒下一片静谧。
等到太阳西沉的时候,才又渐渐热闹了起来。
厉时渊的父亲下午回来了一次,匆匆见了和厉时渊见了一面,给了南乔丰厚的见面礼之后,便又被军部的电话给叫走了。
他走之后,厉时渊就在客厅里和牧之城商讨起了接下来的打算。
本来,厉时渊叫牧之城来京市,是想走商路,积攒一些身家。
但经过认真思考之后,他发现从商远远不够。
他要爬得远,要站得高,要把一切都把握到手里面。
那么,政路就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厉时渊就这两条路,和牧之城开始了谋划。
南乔坐在他边上,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即使刚睡醒,也听得有些昏昏欲睡了起来。
见南乔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