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啊?我倒是想看看你们怎么解释?”
大伯母慌了:“夏夏啊,我知道你怨我们,但是当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不是故意要报警的,你入精神病院后我们也是过去看过你的,去了好几次呢,只不过你的主治医生说你需要静养,所以就没有把我们来过的事情告诉你,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就怨了我们?
夏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看,当年你打了我和然然的事情,我们都没有深究,要不然你哪里还能在精神病院里呆着呢?我后来和你大伯父商量了一下,决定撤诉你打人的事情,我们都原谅你了,你还要这么固执吗?”
安夏:“那大伯母还记得我为什么要打你们吗?”
大伯母呼吸一滞,当然知道她为什么打她,不过当年的事情谅他也没有证据,这没有证据的事情,她也说不了什么。
于是她继续演戏。
“夏夏,当年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当年你父母去世后,我们念在你年纪还小,所以这股份和钱就没有给你,由我们替你保管,准备你成年之后再过给你的。谁知道,谁知道……呜呜,你爸公司的另外几个持股人动了歪心思,用计……把你伯父手里的股权给骗了过去!………我们,我们当时也无可奈何啊”
“你爸妈不在了,我和你大伯父手里又没有人脉,实在是没办法跟他们抗衡……你……”
她哭的情真意切。
但是一抬头就看到了安夏双手环胸,十分不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