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门外,只能作罢,母亲竭力为他挑选其他年轻貌美的妻子。”
“那些女子,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一天深夜里,他来我房里,跪下求我,让我成全他,堂堂九尺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他连父母都未曾行过跪拜礼,怎能跪我!”
“那也是他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求人,我气绝痛心之下,骂了他一句‘废物!’。”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之时,他仍跪在我房门前……”
纪亦仙那冷绝的语气,弱了几分,“再后来,就有了那强加于人、他与许大小姐的那场联姻。”
“那天夜里的事,时至今日,只有我跟他知道。”
“确定联姻后,他恢复以往那般洒脱随风,本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回来,即使没有感情也能慢慢培养,新婚之夜,却又闹了一场百年难遇的蒙羞大辱出来。”
“老爷子大智若愚、心善,娘虽智慧过人、却又过分宠溺于他,一直都是这样,他们二人只唱白脸我唱黑脸。”
“我了解他,若是离婚,肯定会犯终身不娶的傻事。”
“不孝有三,无后最大,考虑到传宗接代、爹娘又愁眉苦脸的想抱孙子,还有我们纪家的脸面,我找到许大小姐…你当时的二嫂,让他们二人徒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留在纪家诞下一子。”
“她答应了,爹娘跟你二哥那边,无奈之下只能赞成。”
“后来,到了怀孕之时,你二哥喝得烂醉如泥,又犯了冒犯她的傻事,许家大小姐突然找到我,无论如何都要离婚分家,我不答应。”
“许大小姐便以,她的父亲曾经舍命救过爷爷的这件事,来胁迫我,我一时心软,答应下来了。”
“便有了我们两家,每家教养纪寻三个月的条件出来。”
纪亦仙缓缓抬首看天,“爹的心还是太软了,以至于被他最信任之人…亦是背信弃义、猪狗不如之辈,策谋那场‘空难’的发生。”
“纪思惘应该是隐隐猜测到什么,却又无法确定。”
“纪寻百日宴的那天,他来魔都接纪寻,应该是仓促而下的一个决定,才把暗下把纪寻调换了,他肯定也没想到,那天居然真的发生空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