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他们婆孙二人、同样惨遭不测。”
纪亦仙顿了一下语气,依旧冷冷的继续说道:“再过半个月,纪寻出生了……”
话到此处,纪今雪心间瞬间明了,轻声道:
“长姐,你的意思是,当年,兄长跟阿福背地里安排,提前把陈月婆孙二人藏起来了,而后,兄长所抱上飞机的,是陈月的亲孙子。”
纪亦仙依旧那般冷绝淡然说道:“狸猫换太子。”
纪向晚落后一个身位,安静站在二人身后,不断消化两人所说的话。
纪今雪眼角早已湿润,轻声道:
“若兄长以此计来延续家族的血脉,以长姐在兄长心中的地位,自小便已胜过父亲母亲,他即使瞒着我跟父亲母亲,不应连长姐都深瞒于心才是。”
纪亦仙回眸,目光看向纪向晚吩咐道:“去买一些钱纸贡品。”
闻言,纪向晚心里知道,有些话自己不能听,随即便快步离去。
等纪向晚离去后,坟前只余下纪亦仙、纪今雪二人。
纪亦仙似乎看破一切,这才冷冷淡然道:“他就是太过于敬重、信任于我,才会这样做!”
纪亦仙看着纪今雪,继续冷冷说道:“他生性洒脱,从来都没真心想过,要接管家中的事业,不止一次跟我说起,我比他很适合当家,可六代单传,父母之命更不可违。”
“若还有直系男儿血脉相承,女子便绝无可能当家,我更不可能会去接手。”
“前半生,我们自小耳濡目染、所学所思的,便是如何扶持他成长。”
“身为长姐,自记事前,无论何事,我都一定要做得比他好,让他误骄误躁,以我为目标来追逐,只待胜过我的那一天起,父母便会把家中事宜一一托付给他。”
“他也不负众望,阅历跟思想也在一点点成长,父母欣慰不已,离父母盼望多年的那一天,也越来越近。”
“可,他十九岁之时,去了一趟魔都跟许夫人言谈商业合作之事、意外见了一面许家长女后,一切都变了!”
“他变得不思进取、一切都不上心,仿佛被灌了迷魂汤一样,每日都在书房中作许大小姐的画,后来,老爷子带他去魔都许家提亲,却被许夫人以‘女不外嫁’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