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直接拔下了伯府大门的门栓,推门出去。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伯府所有的下人,难以置信看着这一幕。
“大少爷这是疯了,疯了呀,他这是怎么敢的?”
“他回来之后没有从正门走过吧?这还是第一次走正门吧?”有仆人说道。
正院的伯夫人听说了沈默不但打伤了门房,还走正门,气的摔了最心爱的一个茶盏。
“来人,给我把他房间里的铺盖全都丢出去。我要他给我乖乖的跪下,脱一层皮才能进这个家门。”
“夫人,这么做会不会被外人看笑话?”伯夫人身边的麻嬷嬷说道。
“我要是连一个孽障都收拾不了,那才是笑话,给我尽管去。”徐氏猛地一拍桌子,一双小眼睛闪过凶狠光芒。
“是。”下面的人连忙下去。
沈默匆忙来到医馆,把秋娘放到了大夫面前,求大夫救命。
大夫看到秋娘这样,也是救命为先,给秋娘把了脉之后,就开方。
“你夫人身体虚弱,亏空的很厉害,这胎如果想要保住,必须卧床修养,切记不能操劳,如果不能卧床修养的话,还是保不住的。”大夫说这话的时候,还面露鄙夷
一个大男人连妻子怀孕都不给一些好东西补补,让妻子身体亏空操劳至此,简直枉为男人。
沈默也只能是咬牙认下这个锅,谁让他现在顶着委托者的身份。
“安胎药先吃一个疗程,外加诊费一共五两纹银。”
沈默空间里面的银子有,可是委托者身上没有一个铜板。
“我是广德伯家的嫡长子,现在没有带银子,劳烦您到府上去支取。”
“你不会是付不起诊金故意说一个广德伯府的名头吧?你乱冒充人可是要坐牢的。”大夫觉得自己这也是活久见了。
广德伯府的人他也不是没有看诊过,公子小姐穿的一个比一个体面,哪里是眼前这对夫妇穿的这般的寒酸。
“大夫如果不相信,我爹就在礼部当职,现在去让我爹出来帮我们付诊金就是了。”
沈默一点都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丢脸的,还一副理直气壮。
“大夫,你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