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最好有事。”陆女士没有睡饱，口气也很差。
年纪大了睡眠质量一天差过一天。
女人的睡眠关乎着女人的皮肤。
谁让她的皮肤变丑，谁就是她的仇人。
“妈，你让爸接电话，我有点事找他商量。公事。”沈默末了补充。
“你现在还在公司？”陆明霞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很好，凌晨三点，这两父子都是工作狂。
等等，工作狂？
孩子的爹说过去公司一起帮着儿子处理公务的呀，她记得清清楚楚的。
忽然陆明霞心中有些慌怎么说。
“沈默，你爸没在公司？”
“他在公司我还给你打电话做什么？他的电话我打不通呀，妈，爸呢？”
“你前脚刚走，你爸说去公司帮你了，你没有见过他吗？”陆明霞反问。
“见什么见？我肯定没有见过。他自从把公司交给我，就把我当骡子一样使唤，他自己倒是好，从来不加班 。”
沈默不动声色的上眼药。
陆明霞心往下沉，全身冰冷，如坠冰窖。
从来不加班？
那多少次，他对自己说：晚上不会来，公司还有事，外面还有应酬，儿子还太嫩，公司交到儿子手上实在不放心。但凡儿子有点能力我就给他多一点工资，多点股份了，真想要快点退休，我们一起去世界各地玩。
“妈，你没事吧，怎么了？”
沈默的声音唤回了陆明霞思绪。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陆明霞忽然没头没脑的问起。
其实陆明霞这么问，也在沈默的预料范围内。
就算陆明霞不问，他也会引导着说出自己在公司的工资。
“妈，你好好的怎么问起这个？我多少工资你不知道吗？”沈默反问。
要是一下子回答就太过刻意，所以他还是给彼此一个缓冲。
“我不知道呀，你们又没有和我说。”
沈默故作不满：“说起这个，妈，我就来气，你让爸给我涨点工资呗，不给我股份也就算了，连工资都这么抠抠搜搜的，我们公司保洁也有六千一个月，爸就给我开了五千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