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拍姜筱筱给他创业计划书。
沈默可以这么肯定。
他感知力何其强大，已经感知到对方头发有些长，有些像是浪荡不羁，这个年代那就是浪子搞艺术的样子。
如果沈默这个时候发难过去，沈默可以肯定对方也会说自己在拍模特。
因为这人的前方就有两个女人正在搔首弄姿。
一般人遇上这样的事情，也只会以为自己多心，可沈默并不是一般人。
“肥猫，帮个忙。”
“掌柜的你说。”
“把这段给我录下来吧！这个女人也不像是委托者前世表现得这么盛世白莲花。”
委托者记忆中，表面上所有的坏事仿佛都是霍钦伺,姜筱筱可是片叶不沾身。
可姜筱筱真的这么干净吗？
“这录下来有什么用？万一这人是霍钦伺派来跟的呢？跟踪姜筱筱做一些什么。”
“我觉得姜筱筱没有这么干净，而且你一个系统也向着她，不觉得奇怪吗？”沈默觉得这不像是肥猫平时的说话风格。
要是这些话是从兔子口中说出来那没有问题，但这话是从肥猫口中说出来，那就实在太怪异了。
“别忘记录像。”沈默再次提醒。
“掌柜的录像功能已经开启了。”肥猫机械的说道。
“兔子兔子。”沈默喊起了兔子。
“掌柜的，我在呢！”
“肥猫的录像有开启吗？”沈默实在不放心，所以问起了兔子。
“掌柜的你太伤我心了，当然已经开了。”肥猫不知道掌柜的为什么不信任它。
“开了。”兔子回答。
既然两个系统都这么说，沈默暂时就相信了。
他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还打翻了隔壁桌的碗碟。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这桌我来付吧！”沈默对隔壁桌的年轻男女说道。
年轻男女本来不悦，但听说有人请客了，他们就欣然接受。
“沈同志，我的计划书。”姜筱筱走过来。
“我不需要合作伙伴，抱歉，计划书我是不会收也不会看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人合作。”说完，沈默叫来了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