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我先吃饭，一会儿回去说。”
孙莎莎在食堂吃完饭，回宿舍和王头头视频。
次日八点，她打着哈欠起床，在食堂吃完早餐，拎着拍子和邱指一起上训。
手脚腰背的肌肉全部激活，孙莎莎的身体慢慢发热，心跳稍稍有些加快。
邱指发球，孙莎莎击打落点。
在快速的击打中调整握拍的深浅和松紧，最细致的掌握球拍的角度以控制击球的线路；快速的移动和重心转换找到最合适的击球点；手指、手腕、手臂的力量细微的变化对击球的影响。
孙莎莎一次一次感受这些细微的变化带来的落点变化，在尝试中寻找感觉，寻找对肌肉筋骨的绝对精细控制。
她的手臂开始发酸，脚底开始发烫，汗水开始浸染衣服，她开始大口呼吸，喊出五脏六腑承受的压力。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动作不能变形，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控制。
“哈！哈！哈！”
“好了，休息一下。”邱指停了下来，他也很累。
孙莎莎擦擦汗，半瓶水滑下喉咙打消它冒烟起火的念头。呼吸慢慢平稳，她想着刚刚的那些球，摇摇头。
没什么可多说的，她和邱指都知道，离她们的要求，还差很远。
邱指捡起所有的小球堆成一盆，孙莎莎自觉走过去，“来吧。”
在小白球的捞捞捡捡中，半天过去、一天过去、几天过去。
飞机滑过天空，孙莎莎在飞机发动机努力地轰鸣声中睡着，再睁开眼，她降落到另一个城市，轮到她努力轰鸣的时刻。
这次冠军赛，她和邱指商量着以赛代练，主要技战术以是她的反手落点。
场地适应了两天，明天正式开赛。
王头头问她准备得怎么样，这次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什么？她的训练状态和计划他一清二楚。
“就是检验呗，打到哪儿算哪儿。”孙莎莎说，这不是丧气，而是以一种主要手段去作战要面对的风险，但是必须要这样做。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真正练的怎么样，只有在赛场的发挥说了算，平时练得再好，赛场上不行也是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