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小龙”孟大郎跳起身来,盯着曹正,恶狠狠道,“百十亩地,如何蹦出你这大头蒜来?快滚!”
“你滚吧!”
曹正对他这样的泼皮无赖都懒得搭理,抬脚便把他踢倒在地,那孟大郎被踢翻在地,便哼呦嘿呦的叫了起来。
“这位大哥,快起来!”
曹正扶起武大郎,武大郎连连道谢,“多谢官人相救,敢问尊姓大名。”
“小可姓曹,东京人士,尊驾可是武家大哥?”
曹正问道。
“正是我,客人怎么知道……”
“我是你兄弟武二郎派来送信的。”
曹正这句话一说出来,原本被打得鼻青脸肿,连大表情都不敢做的武大郎居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追问起来,“你说谁?二郎?是二郎派你来的?”
“正是,大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跟大哥回家,路上慢说如何?”
“好好!走,我路上买些酒菜,款待兄弟一番!”
武大郎只想听听兄弟的近况,这武松是他讨百家奶养大的,说是兄弟,情同父子,自从武松走了,这武大郎吃了拿去披枷带锁,赔人银子,虽然武松并没真打死人,但也好生的叫武大郎麻烦了些日子,赚的这点钱,全去赔了人,故而心里埋怨武松。
但是,毕竟是一手养大的兄弟,在外多日,所谓“儿行千里,父母担忧”,他长兄如父,如何能不惦念?
武大郎拾起破筐,那些炊饼都叫围观的踩烂了,要不得,便带曹正离开。
“有胆的!不要走啊!”
那“花小龙”孟大郎还在那里躺着,嘴上却不忘了继续挑衅。
武大郎路上买了点酒肉,带着曹正回去,打开房门,曹正一进去,便见这家里头可是小的很。
要说大小,也就后世一个公共厕所大小,左边是灶台、蒸笼、面案,整个屋里都叫烟熏的发黑。
左边是床铺,一张长些,一张短些,想来长些的便是武松的。
“来来来,兄弟先吃两杯!”
武大郎把一块木板搭在砖头上垒起来,全当桌子,把酒肉摆上,请曹正吃些。
曹正饮了两杯酒道,“在下与武松兄弟相识,他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