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办些酒肉来,要请吴用吃酒。
“多日不见你们兄弟 心中挂念,便去石碣村找你们,不想听说你们三兄弟都上了梁山,故此寻到此地,勿要见怪!”
吴用半真半假道。
“哪里话,教授,所谓贫贱之交不可忘,向日我们弟兄也多有劳烦教授之处,今番前来,小弟请教授吃酒!”
阮小二倒是一片赤诚,吴用不见那“短命二郎”阮小五与“活阎罗”阮小七的影子,便张口问,“五郎和七郎何在?不如一起!”
“他们啊,他们在山上,训练水军,监督战船打造,尚且不得闲来,我且请教授喝上几杯,请!”
那朱贵叫人摆下酒菜,肥鸡、酿鹅、烧鸟、精肉、鲜鱼、羊腿,再拿了些店内的好酒,算是给足了阮小二面子。
阮小二与吴用饮了几杯,吴用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小生此次来寻你们弟兄三个,实际上也是有些要事的。”
阮小二听闻,拍着胸脯说,“教授但说无妨,若有用到我们兄弟的,定然不推脱。”
“好好,二郎果然如旧,仗义!是这样,我一向在东溪村学馆教书,那日与东溪村晁保正吃酒,打听到了一处机密事情。”
“可是那东溪村‘托塔天王’晁盖,久闻他是个好男子!”
阮小二边听边喝,已经喝下了七八碗酒。
“正是,我们从一酒商处打听得那梁中书赶这六月十五日生辰要给他丈人当朝蔡太师送生辰纲,搜刮了十万贯金银珠宝,民脂民膏,叫江湖上有名的‘青面兽’杨志押送,把这些个礼物都装做十余条担子,只做客人的打扮行货,叫些厢禁军却装做脚夫挑着,打扮做客人,悄悄连夜上东京交付。”
阮小二听了,不由得一惊,“吓,十万贯,恁地多,这厮盘剥了多少民脂民膏!”
“我与那晁保正也是如此说,这十万贯金银珠宝,可是透着民脂民膏,是不义之财,我辈男儿,应当将其取之,还于民众,但是那‘青面兽’杨志可不是等闲之辈,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我便去石碣村想请你们弟兄出山相助,共取生辰纲,还之于民,没成想你们弟兄居然上了梁山泊落草!”
阮小二听了,若有所思,因为吴用说得对,这十万贯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