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得不凑巧,那阮小二的儿子近些日子不知害了什么病症,上吐下泻,四下州府里求医问药,也不得好转,三兄弟去请了和尚道士,看看外病内邪,却也没法子,只是在家堪堪等死,前两日,他们老娘见孙儿不行,也急得倒下了,此时家里正在预备那一老一小的后事呢!”
李寒笑没想到,自己此时前来正赶上了阮家遭逢巨变,不过转念一想,阮小二的儿子上吐下泻,没准是消化道疾病或者疟疾类病症,那些庸医和神汉看不好,不代表自己也看不好,万一治好了阮小二儿子的病症,没准还能攀上交情。
他是特种兵出身,需要掌握一定的医疗知识,虽然算不算什么好大夫,赤脚医生的本事总是有的,大可一试。
于是乎,他便问了那人阮小二家在哪里,与闻焕章一同前往。
到了地方,但见那阮小二家的房檐上挂着驱邪艾草,房屋四周也贴着保安神符,画得乱七八糟,门外地上还放着药罐子。
看来,阮氏三雄这是把什么办法都用过了,但是就没有起效果,现在处于近乎绝望的状态之下。
“敢问二郎在家否?”
李寒笑喊了一声,不多时,那屋内走便走出一人来,身高七尺有余,面相凶恶,满脸横肉,乌涂涂的眼睛,腮边长短淡黄须,身上穿个棋子布背心,腰系着一条生布裙,铜浇铁铸一般的身躯,不知道是阮小二还是阮小五、阮小七。
“二位是何人,来寻我二哥?”
那人出来,抱了个拳,询问出声。
“我们是外地客商,来寻二郎谈些生意,请问尊驾是……”
“在下阮小七。”
闻焕章开口询问,方得知此人乃是“活阎罗”阮小七。
“原来是七郎,失敬失敬,不知二郎、五郎何在?”
李寒笑问道。
“我二哥去关帝庙上香求神,我五哥去城内去拉两口棺木回来,我家将有丧事,不便待客,还请二位回吧。”
阮小七神色见不得有多好,本来长相就不怎么柔和,现在有家里出事,毕竟家里面侄子和老娘都快没了,他要是兴高采烈才不对劲呢。
“这是出了何事,七郎不妨说说,见面便是缘分,我们没准还能帮上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