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用剑尖挑中了马汴持剑手的手肘。
如果这是真剑,在还差一寸的距离之下,马汴的手肘就已经被李寒笑刺穿了,那么他还怎么攻击得了李寒笑?
如果是被伤到了其他地方,那很有可能咬牙硬生生挺着此处这一剑,但是如果手肘被刺穿,关节直接会脱位,那么人体也就无法对前臂进行控制了 ,马汴就是再想要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而且李寒笑只是点到即止,只是用木剑剑尖虚点了马汴手肘一样,并不真伤他,只是让他们明白,他已经输了。
马汴也不傻,他明白了这招数的奥妙所在,也知道了李寒笑是手下留情,所以果断弃剑认输。
而那鸨母见马汴弃剑认输,居然呆愣在了原地,面如死灰,好像是有什么心腹大事就让李寒笑给毁了一样,半晌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喂,这四关算破了没?”
“废话,这还不算破,怎么算破?”
“这鸨母傻了吗?”
在众人的叫嚷声中,那鸨母才回过神来,脸色青绿得好像要滴出水来,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居然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这……这可真是意外……这一局也是李公子胜了……李公子破得四关,真是少年英杰,今夜为我家花魁娘子梳栊之人,便是……便是……唉,罢了……便是李公子了!”
李寒笑并没有理会鸨母那语气极其不情愿的话,而是向马汴一抱拳,开口道“出手法果然名不虚传,迅捷如电,攻守兼备。”
“惭愧惭愧,比不得李公子神之妙手,最后一招,真是神来之笔,叫我心悦诚服!”
马汴也躬身还了一礼,他输的是心服口服,全无半点怨言。
“公子,请上三楼见我家花魁娘子吧!”
鸨母请李寒笑上楼,李寒笑却并未理会,反而是对马汴以极其惋惜的表情和口吻说道,“马兄弟,我有一言奉告,君之剑术若可用于正道,自能化腐朽为神奇,天授异人,然君流连于秦楼楚馆,置身于脂粉群中,空度时日,须知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如此荒废,岂是男儿丈夫只所谓,昔日主父偃曾云,大丈夫生不得五鼎食,死则五鼎烹,不枉来世走一遭,大丈夫手中三尺青锋,岂能只护得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