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爱听你还说，只能说你本质上就是一个自以为是人。”
莫方猛然怔住，从头到脚都透着一重寒意，浸透心底。
“是不在乎我，还是不在乎我的话……”
越苏满不在乎地耸耸肩，“都一样。”
莫方心有不甘，嗓音苦涩沙哑：“为什么？”
越苏坦诚道：“几年前我就拒绝过你，那时候你也没问为什么。”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你觉得来日方长。”越苏打断他的话，语气平淡地陈述。
“你觉得你这么优秀，我只是一个满身黑料的退圈过气女明星，只要假以时日，你肯定能打动我。”
“我不是……”
越苏摆摆手，“是不是都不重要，但你跟我说过很多话，处处都让我不舒服。我不需要一个倨傲，高高在上俯视我的男人，在我耳旁说教。谈恋爱应该是让对方舒服、高兴的。”
“但你让我不舒服。”
莫方失神地看着她，这话似曾相识。
曾几何时，顾楠也这样说过。
她说：“她和你没可能，你让她不舒服。”
一旁传来傅西烬的轻笑。
男人一手插兜，脸上挂着笑，一双凤眼熠熠，恣意愉悦。
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越苏看向他，“你笑什么，我也不喜欢你。”
傅西烬：“……”
莫方心里平衡了。
“有傅总给我垫底，被拒绝也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