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等相柳说话,外面人来报:
鬼方青回来了,还带回来不少黑袍子。
相柳赶紧起身去了外间,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眼见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一阵低语过后,相柳将鬼方青带进了里屋,转身把下人都清退了。连阿念也不情不愿地来到外间,正巧蓐收也过来了,冲她点了点头。
里间,鬼方青伸手搭脉,虽然面具之下的神色无从窥视,可眼见着他鬓边、额角有些冒汗。相柳耐着性子,一直没催促,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诊脉之后,鬼方青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法器,口中念念有词,又是一阵复杂的舞天舞地……
“族长,王爷有孕了!” 语气中没有恭喜,全是担忧。
“什么?” 相柳满脸错愕,她不是……他从来也没往这上想,所以一直也没去探她的肚子。
难道,她偷偷给自己配药了?回想起那一晚,她一直缠在自己身上,两条小腿儿扣住他的腰一直不肯放下来,她这是……要……一击即中?
“回春堂的阿生医师日日诊脉,怎么没诊出来?”
“回族长,一来,月份实在太小,诊不出来也属正常;二来,孩子是半神半妖,脉象跟寻常的人族小孩自然是不同。”
“你的意思是,她这般困倦是因为有孕了?”
鬼方青沉重的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
“族长,您妖力强大,您的孩子自然是精力旺盛。按常理,王爷即使辛苦一点,断然不会是如此情景。刚才属下以鬼方氏术法探得,王爷她……她……被强行抽走了一缕神魄……”
“你说什么?” 相柳的一双眼睛几乎喷出血来,面色阴郁惨白。
看着他这副要吃人的神情,鬼方青浑身一哆嗦,结结巴巴的说道:
“族……族长,您先……先冷静一下,事情还……还没到不能转圜的地步。”
“你说……” 相柳控制不住的浑身有点颤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族长,我……我长话短说。应是大巫师趁战事吃紧,您不在王爷身边,施法强行抽走了王爷的一缕神魄,以巫术修改她在某个关键时刻的关键决定,以此来扭转过往。”
“说得再仔细一点。” 相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