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夭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递到相柳手中,
“这是什么?”
“上次给他那个解药,少了这个,他就生不出孩子。”
“你……这……你提前就设计好了?” 相柳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我跟本没打算拿箭射他,但按照我的一贯作风,防身保命的东西用之前自然要淬毒,不过是顺手而已。我当时想,真要是万不得已动了手,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是下毒嘛!当然了,也是我出手下毒,不给他弄得不孕不育我手痒。”
相柳扶了扶额头,实在是有点……头疼……
“那……西炎山上那么多御医,就诊不出来?”
“结合了玉山的毒,量他们也没那个本事。当初我可是在师父面前软磨硬泡弄来的毒,还赌咒发誓不会滥用,她老人家才给的呢。”
“如此,王母不会怪你?”
“怎么会呢?我已经给师父传信,大大的告了玱玹一状,敢扣住她宝贝徒弟,估计她老人家的气儿大了。只是,可惜师父现在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也不知道会不会记得这些事情。”
说到这儿,小夭的一张小脸儿苦了下去,相柳静静的抱着她,柔声说:
“要不,我陪你回趟玉山,住几天?”
“行,找个时间回去一趟。不过,我还是会给瞫淑惠一瓶药,告诉她只要玱玹身体没问题,必然会一击即中。”
“夫人,你这招……挺……挺……”
相柳“挺”了半天,没说出话,小夭伸手揉揉他的脸颊,笑着说:
“挺坏是不是?我还有更坏的,玱玹那个毒,跟本就诊不出来,所以山上那些御医必定会可劲儿给他开滋补的药方,我这毒越补越适得其反,再过不上半年,他就会开始不举,他……”
“什么?你当年就是这样向涂山篌下的手?”
“比他那个隐蔽的多,不能让他怀疑到我的头上来,而且,只要他不使劲补就还不至于,兄妹一场,我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小夭一边说,一边两只小手儿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脸得意。
相柳一时间没说出话,莫名感觉自己腰腹间有点飕飕冒冷风,这小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