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人搂进怀里,低声说:
“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原因。虽然我根本看不上区区若水族,但有你这份心意,我……知足了。当日你去玉山之前同我讲那些话,就是怕我多心的?”
“不是为了这花,当时我也没想到玱玹会送我这个,我是为了那块玉佩。”
“玉佩你不用解释,我看见了,跟我这块不一样。”
“什么?你什么时候看见的?就那么匆匆一眼,你就看出不一样了?”
“夫人忘了,你的夫君有九个头!”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脸颊。
小夭眨了眨大眼睛,没等她说话,相柳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儿,动情的问:
“小夭,你心里是不是特别难过?”
“嗯!当日阿念骂我为何一定要送他跟你一样的玉佩,夫君,我怕我送别的他有戒心啊,他又不傻,我若拿不到他的血,所有心思就都白费了。
可我实在不想跟玱玹弄成这样,处处心机,处处算计,包括今天我射他那一箭,我也没忍心下死手。可他不肯放过你呀,我不能把你的命拿去赌,我得把你攥在自己手里,那我就得把他的命也攥在手里。”
相柳伸手抹去小夭脸上的泪,柔声说:
“夫人,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没用吗?你觉得我斗不过玱玹?”
“不是,若放手一搏,你们也许真的难分高下,或许你还能胜出他一筹,可是你有软肋呀。将军上战场还带着镣铐,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施展不出来啊!就说这次,你明知道是陷阱,明知道玉皇鼎在他手上,你还去闯西炎山,不就是为了我嘛。”
相柳捧着她的小脸儿,在她红润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说道:
“从前,我就怕你会为了我陷入两难,结果事到如今,还是这样。小夭,我……”
小夭伸出一只小手儿捂在他的嘴上,柔声说:
“你不用说下去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夫君,如今已经不是什么立场、身份的问题了。你知道前些时日,我陪玱玹去祭扫,他在坟地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
“他说……他想要我!你说他是不是疯魔了?连升稷、涂山璟都知道,我如今既已成婚了,就应该保持距离,至少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