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被左耳打得有点措手不及乱了阵脚。再缠斗下去,左耳就吃了亏,身上受了不少伤,鲜血如注。好在他是经年在死斗场里浑身是血的滚过来的,伤是伤,气势一点没减,后来想必那些人一看也等不来想等的人,眼前这个人又如此不好对付,伤亡太大回去不好交待,于是打着打着就纷纷撤退了。
看着贼人远去,左耳踉跄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淌了一地的血。刚放松一会儿,就听见一队人由远及近赶过来,他刚想挣扎着站起来,抬头一看是小狪狪带着不少人过来了,看意思是直接奔着这个方向来的。四面八方追了一程也没追上,最后一行人带着左耳回了新城。
左耳浑身是血的刚进屋,苗圃就站不住了,在小夭身边也不敢多说话,急得直咬嘴唇。还是相柳吩咐她下去照顾作左耳,这才给了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小夭要过去给左耳诊脉,被相柳一把拉住了,
“都是皮外伤,苗圃一个人给他包扎伤口就行了,你过去反而不方便。”
“玉皇鼎都丢了,身边的钉子还留着吗?” 小夭问道。
“留着,钉子藏在暗处才能伤人,现在已然在明处就只剩晃眼睛了。我只是没想到左耳这次这么冲动。”
“他也是自责,毕竟是在他当值的时候丢的。”
“也不完全是坏事,你看苗圃紧张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左耳跟苗圃?”小夭瞪大了眼睛问道。
相柳一笑,把人抱到腿上坐好,亲了一下说道:
“你呀!粗枝大叶的,他们那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难怪当初玱玹对你的心思你那么多年才察觉。”
“你怎么又提玱玹?”
“快四年了,我们回了两趟皓翎过年,玱玹来了很多次信你一直也没回。他之前迎娶商羊氏,你连贺礼都没送,就打算一直这么僵着吗?”
“夫君,你不知道是谁偷走了玉皇鼎吗?袭击左耳那些人是给谁准备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当然都清楚……”
“清楚就好。现下看来玱玹是已经疯魔了,他除了还顾忌点我,投鼠忌器的没办法向你下手,他是一丝一毫也没放弃除掉你的决心。如今已经不是什么天下不天下的问题了,他就是恨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