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沂芯走到他面前,嘴角勾起了一抹诡谲的笑。
“前段时日,我偶然间发现段宴铭的行为极为奇怪,他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偷偷进行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交易。之后,我特意派人去跟踪他,经过一番探查,终于有所收获,我怀疑他可能是革命党。”
徐嘉衍听闻,眼中刹那间闪过一丝震惊之色,难以置信地问道:“当真如此?”
“我派去的人汇报说,他在街头被人紧紧尾随,那些尾随的人嘴里大声叫嚷着要找革命党。并且,他们还有一个负责供货的女商人,近段日子以来,和段宴铭往来最为密切的,正是那裴家的大小姐,裴书蓉。”
“怎么样,这个消息,足以换来你的名分了吧?我手头有人证还有物证,只要你娶我,我马上给你。一旦揭发他们裴家是革命党,他们裴家就完了。”
段沂芯再次向他靠近,伸手轻轻拉起他的西装领带。
徐嘉衍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一把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他贴近她耳边说道:“你,甚合我心意。吾妻之位,非你莫属。”
段沂芯听了他的这番话后,娇柔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嘴角依旧挂着那诡谲阴森的笑,眼神淡淡,是让人难以捉摸的冷漠眼神。
段沂萱这边吩咐大哥去把那房子退掉,扣了一个月的租金,返还了九十大洋。
之后又把自己的项链以及手上的珠宝拿去当了,换得了一些钱,母亲也打算把她的宝石戒指给当了,甚至还想把那对上等的玉镯也一并当了,段沂萱坚决没同意。说是那是父亲送给母亲的结婚礼物,还请大师开过光用以保佑母亲平安的。
然而这七七八八凑起来的钱,也仅仅只能够一大家子维持半年左右的花销,她便让管家去寻找一户价格低且实惠的屋子,住在哪里无所谓,只要能容纳这一大家子人就行。
她必须得先节省出资金来给父亲支付住院费、医药费,还有后续的手术费。
郝管家寻觅了许久,终于在一户平民窟里的旧阁楼中找到一间还不错的房子,房子朝阳很大很宽敞,而且一个月只需 4 块大洋,有好几个房间,还能做饭,只是如厕不太方便。
郝管家比对了许久,认为这是最为合适的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