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道谢:“谢谢大帅,谢谢!!”
他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开始诉说:“十七年前是徐家的人找的我,但是那个人是通过和我通信的方式联系的,极为谨慎,我至今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我把事情办好之后,他们直接把金条送到我家里。然后这件事我就当作没发生过了”
“当年的信还在吗?”徐墨琛问。
李连根面露难色:“不在了,寄信之人留言说,务必全部烧毁。”
“该死。”颜冬笙骂了一句。
徐墨琛接着问:“那你知道那个阮家账房先生的下落吗?你作了他的保人,应该是知道的吧?”
“知道!知道!这个我知道的。”李连根连连点头。
颜冬笙让李连根在纸上写下了那个账房先生的住址,徐墨琛拿到后,当即准备去找,然而,刚迈出的步子突然停住,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转过身来,对李连根说:“你应该还记得那寄信人的笔迹吧?”
李连根点头:“记得。”
“那好,我有个署名,你抽空过去跟我核对一下,看看是不是和给你寄信之人出自同一人的笔迹。”
“好的好的!”
徐墨琛说完,便离开了警察厅,去寻找那个账房先生。
傍晚时分,曹管家一得到消息,全然不顾自己已从徐家辞职,火急火燎地赶到程应锦的房里。
他让奴仆们都退下后,急切地关上了房门。
程应锦正对着镜子梳妆,准备晚上出去听戏,见他神色惊惶地赶来,慵懒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你怎么过来了?嘉衍不是不许你”
他万分焦急地拉过她的手:“不好了,应锦,警署的李连根被抓了!”
程应锦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之色,随后又强装淡定道:“抓就抓呗,之前是你写信给他的,他又不知道指使他的人是谁。”
“你忘了,他知道那个阮家账房先生的下落!他可是清楚你我的。”
程应锦这下是真的慌了神,抓着他的胳膊问道:“他会说出来吗?他若说出来,这罪名可是要吃枪子儿的,他真有这个胆子?”
曹管家摇了摇头说:“这